璞,“先生迂腐的太过了。”
范璞哈哈地笑了,“只可惜你二人机关算尽却不会得逞。”
鹿璟相当自信,“就请先生拭目以待。”
……
吕琅话音落下,小密探不屑的抽了抽鼻子。
这杂毛老道怎会如此好心?
“不敢劳动吕国师。”小密探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“等太医来给裴神机使诊脉开药就是。“说着,恭恭敬敬抱起拳头,”吕国师好走,不送。”
吕琅像是料到小密探会如此,也不着恼,而是耐着性子说服他,“被雷劈中并非病症。就算太医来了,也无从下手医治。裴神机使的家人都在吧?人命关天,你还是进去通禀一声。”
老文将小密探拽到边上,“他说的也对。裴神机使的父母家人都在,咱们不好做主。”
“可他……”小密探撩起眼皮睨着吕琅,声音压得极低,“他不是好人。裴神机使要是让他治死了怎么办?”
老文颦了颦眉,“不能吧?”
“怎么不能?”小密探冷哼,“他这人奸的很。治死了也会将责任推卸干净。反正我不信他。”
老文和小密探的目光同时投向吕琅,吕琅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,“若是耽搁了时辰,怕是更难办了。”
“瞧瞧,瞧瞧。好人哪有笑成那样的?”小密探恨不能把吕琅推出门去。
相持不下之际,江五请来了池太医。
小密探舒口气,将池太医迎进屋里。吕琅也跟了进来。
虽说医者父母心,可池太医看到平躺在床上的裴锦瑶,还是有点想笑。
小脸黢黑,烧焦的头发糊味儿还没散尽。两条胳臂僵在半空,右手握剑柄,左手死死攥着拳。脖颈上的伤重新上了药,换了干净的白布包扎好,在外侧绑了个巴掌大的蝴蝶结。
谁给绑的这是。
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