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禄。这会儿他撺掇着大伙儿咬住岑立那点破事不放,也是想给岑禄上眼药吧。”
“反正明匡也好,岑禄也罢都不是善茬。让他俩狗咬狗,咱们只管看戏。”刘桐舔了舔嘴角,“要两碟卤鸭舌来。”
不一时,卤鸭舌上了桌。刘桐拈起一个刚想吃,忽然说道:“着人去查查岑禄为何被除族。”
石竹默了默,道:“爷,说起来这也是弘光末年的事了,现在想查得费一番功夫,而且岑家人离京的时候肯定遣散了不少老仆,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。再一个,西厂的探子也不少,得仔细着点才行。”
刘桐点点头,“这事不急。别惊动岑禄。”
石竹应是。
……
“霍家属实冤枉。就因为孩子生的美,就让岑立这畜生弄得死了满门。这都什么事?!”布衣男子愤愤的喘着粗气,对一字眉拱拱手,“既然哥哥能站出来仗义执言,让我们知道了霍家的冤屈,弟弟我敬你一杯!”说着捞起桌上的茶盅灌了下去。
一字眉也不露怯,神态肃然的对着布衣男子喝了一大口之后,给空茶盏亮个相,“谢谢大伙儿听愿意听我絮叨。我也是不吐不快,这事憋在心里久了,苦哇!”
众人纷纷叹气。
“是是,你也不容易。”
“爷们儿,得空你就上茶馆来坐会儿说说话,有咱们开解着总比你瞎琢磨强。”
一字眉吸了吸鼻子,连连点头。
裴锦瑶也跟着唉声叹气,“他也是不易。”可再不易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霍乃菁案的风头盖住那四句谶语。否则岂不是白忙一场。
翠巧攥紧拳头,“姓岑的可真坏!当年他在大狱里的时候,怎么没把霍大郎的事翻出来呢。就算霍乃菁不是他杀的,可霍大郎是死在他手里的呀。还有霍乃菁的父母也是因他而死的,这要是一命抵一命,岑立还不得死好几个来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