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一直都在,我一直都在……”
在白干的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,然后谷小白才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泪。
他现在的身体,已经是个中年人了,却哭得像是个孩子,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白叔,再陪我去看看盲伯吧。”谷小白低声道。
白干套车、驾车,像是之前每一次那样。
马车驶出了宫殿,驶向城南。
转过一处拐角,谷小白猛然瞪大了眼睛。
盲伯的坟冢之上,一颗参天的梧桐树,桐花正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