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就知道了。
我蹲在气窗底下抽了好几根烟也没拿定主意,看还是不看——扒窗口这事儿,太恶劣了。万一檀越真是男的,我心理阴影该有多大啊。
我这边正拿不定主意,厕所门忽然响了一下——檀越进来了!
麻痹的!看!大不了,再找个心理大夫给我看看……
我一脚踩灭了烟头,刚扒着气窗把脑袋伸了过去,立刻看见檀越白花花圆滚滚的拳头直奔着我的眼眶打了过来:“哎呀我艹!你个败家玩意儿,站马桶上打我!”
檀越的个子不算高,他要不是站在马桶盖上,不可能出拳这么快。
檀越暴跳如雷:“你变态啊!没事儿往厕所里看什么?”
“我想上厕所,看看你尿完没有!”我能说实话吗?
檀越差点儿疯了:“你不会敲门啊?下回再这样我打死你!”
“这回打得就不轻!”我眼睛肯定青了!
我捂着眼睛回房之后,第一件事儿,就是准备去看心理医生,第二件事儿想的就是找唐向晚商量一下,是不是给我派个什么任务,让我能盯着檀越。
过了几天,我自己一个人溜到人间堂找唐向晚的时候,却听见檀越和唐向晚在屋里说话。
我离着老远就听见唐向晚在笑:“李孽把人给打了,人家闹到我这儿来了!”
“怎么回事儿?”檀越急忙道:“他打的是谁?”
唐向晚边笑边说道:“他打的是堂口里的大夫,那家伙去找大夫咨询心理问题。你猜他问什么!他问‘断袖之癖’会不会传染!”
“大夫刚说了一句‘不排除潜移默化的可能性’,他就崩溃了,把大夫的嘴都打肿了!那大夫是堂口的鹩哥,能不找我撑腰吗?哈哈哈哈……”
唐向晚不笑还好,她这一笑,我差点儿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……太丢人了!这还能活不了?我脑袋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