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就能再把她找出来,只有让她停下,我才有可能出手将其擒拿。
“我杀了你!”薛秀儿怒吼间从袖口当中翻出一把匕,转身向我扑了过来。
对方恼羞成怒之下情急拼命,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,脚下连滑两步截断对方的退路之后,左手化鹰爪抓向薛秀儿的面孔,右边的袖子被舞成一片黑影,我的右手也从黑影中悄然伸出,笔直地插向薛秀儿的胸口。
“雕虫小技!”薛秀儿冷笑之间,匕上的冷芒忽然在闪掣跳跃之中诡异地变幻了方位,从我的咽喉挪向我的手腕,脚下连换两步,堵住了我可能移挪的空间,一招两式,狠中带辣,却不是要置我于死地,而是准备割断我的一条手筋。
我与对方近在咫尺,对手宁可拼上硬接我右手一击鹰爪,也要断去我的左臂,不禁令我颇为意外。可是,此时再想变招也已经绝无可能。
我干脆身形不动,用手指抓住袖子盖住自己的半边手掌,左手原路不动地往她的匕上送了过去。
自从我得到身上这件道袍之后,就一直觉得它是一件护身宝衣,却从来都没有试验过。这一次,我已经避无可避,只能拿它试一试了。
电光火石间,我只觉得自己的左手在对方匕的冲击下飞扬而起,手掌也跟着连颤了两下。
别人看不出来,但是我自己知道,薛秀儿那一刀已经割进了我左手拇指与食指中间的虎口,要不是有道袍为我挡了一下,她那一刀最少也能破开我半张手掌。
饶是道袍为我化去了大半力道,我左手也跟着微微一沉,才猛地夹住了薛秀儿的匕。
薛秀儿拼命挣扎之间,空出的手掌上又翻出了一把匕,猛地刺向我的小腹。
我抽身后退之前,右手顺着薛秀儿的脸颊凶猛抓落,不仅把她的一只耳朵生生扯了下来,连带着也抓掉了她脸上一大片血淋淋的皮肉。
薛秀儿的半边面孔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