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的桌子,被我一脚踹偏了两尺。
我没等别人反应过来,对着桌子又是一脚,直接把桌子给踹翻了过去,一手拔出枪来,踩着翻倒的桌子跳进了屋里:“刚才谁不让我进来?”
我明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但是我已经吃过一次人心不齐的亏了,不把他们全都震住,再闹出像老杨那样的幺蛾子,才真叫麻烦。
屋里差不多二十来人,看见我手里拎着把枪,全都吓得不敢说话了。我举枪指着门边上一个人:“你说句话给我听听。”
那人结结巴巴地道:“说……说什么?”
“行了!”我转开枪口指向了别人:“你说话!”
那人看了我一眼,没有开口,我立刻扣动了扳机,子弹从他耳朵边上擦过去之后,把大殿外墙给钻出了一个窟窿。那人捂着耳朵跪在了地上:“我错啦!别杀我!是导演,是导演让我顶门的……”
“你胆子不小!”我走过去抓着对方脖子把人给拎了起来,举枪顶住对方脑门儿时,檀越也赶了过来:“李孽,算了。趋吉避凶人之常情,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故意想看着你死。你把江湖道上那一套用在他们身上不合适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导演的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似的:“檀先生说的在理!你先消消气……”
我抬手一下把人扔在了地上:“从现在开始,你们最好别给我出幺蛾子,要不然,我手里这把枪可不认人。”
我也不管他们想说什么,反身把倒在地上的桌子给搬了起来,挡在被我踢碎的大门上:“檀越,赶紧布阵,先把鬼魂挡住再说。”
这回,我不敢再往门上写东西了,干脆把布阵的事情交给了檀越。
檀越从背包里翻出一捆红绳,围着大殿四周绕了一圈,每隔一段距离就系上一个铜铃,等他弄好之后,又往铜铃中间挂上了灵符。
檀越的铜铃上刻着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