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残影。他打算在边缘游走,寻找合适的动手时机,战局到了现在,他相信对方二人,也已经耗费了不少灵力,走持久战,对于可以行走在暗处的他,更为有利。
冷听涛的血色法球在空中不断飞舞,逐渐扩大搜寻范围,接下来的两轮灵力鼓动,血雨都未能建功,白世在仿佛真的退走了一般,消失在空气中,但感觉敏锐的涂山,知道他仍然没有走,而是躲藏起来,一边缓慢恢复灵力,一边随时准备给两人致命一击。
“我来!”
涂山背后的黑铁蒺藜已经尽数融化,化作一团废渣坠落在水泽之中,他深吸一口气,一股灵力迅速激荡手中的大剑,那缠绕其上的布条纷纷坠落,悬在空气之中,这平淡无奇的布条,竟然也是一种低阶法器。
大剑朴实无华,甚至缺少剑刃的锋芒。
“以我之名,许诺你生命!”
涂山望着这把大剑许久,终于说出了一句平淡但又蹊跷的话。
丝丝黑气从大剑的剑柄处冲涌出来,以涂山为中心,迅速逸散,很快将他周身完美遮罩,在黑雾之中,大剑的剑身仿佛水球般突然膨胀,变得臃肿不堪,表面浮现出蓝黑色的鳞片,而在它的尖端,一只完全被黑瞳覆盖的眼,蓦然张开。
“隐藏者为我之敌!”
涂山补充了一句,那眼似乎听得懂,瞬间张大了一倍,血丝密布,黑瞳震荡间,迅速锁定了一个位置。
“去!”
这沉闷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涂山,而是这把诡异的剑,黑气随着它的指引快速移动,向着涂山的背后迅速弥漫,只听到阵阵嘶啦的腐蚀声过后,一道熟悉的身影,再度显现。
白世在再次被逼了出来,这黑雾之中蕴藏的毒性,并不在他强行承受的范围内,望着手中灵气顿失的匕首,白世在第一次心生退意。
原来涂山这毒,是如此释放的,没有人能从他的毒中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