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何飞并不是那种只会单方向思考之人,确认分析无果的他也曾猜测过生路或许和日记本根本没关系,只是,这样一来,诅咒强迫执行者天天写日记的规则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不错,何飞可不认为诅咒会做这种无聊事,如此不合常理又非常显眼的规则要说全无有意义,打死他他都不信。
最终,待度过了将近两天的漫长思考后,这一次,青年懵了,彻彻底底懵了。
明知道生路极有可能和日记本挂钩,可他至始至终无法从中找到生路,别说生路,甚至连丝毫线索都没有!
(即是如此,不如先把着重点放在螝物上面吧。)
确认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日记找到突破口后,何飞倒没有继续钻牛角尖,心中一动,继而把侧重点先转移到女螝身上。
话归正题,见叶薇证实,何飞也知道目前客厅里能和自己展开分析探讨的也只有叶薇一人,对方言罢,又见郭文科等人茫然不解,何飞没有关注几名新人,而是在某种思绪促使下低头思考片刻,旋即抬头向叶薇提了个问题,一个刚刚他突然想到的问题:
“叶薇姐……我记得你之前曾说过,螝物虽清一色嗜杀残忍,但螝和螝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对吧?”
“嗯?”
以她对何飞的了解,叶薇原以为青年会继续和她讨论日记问题,不料对方刚一开口便莫名提出了一个奇怪问题,加之问题有些跑题,饶是叶薇思维远超常人一时间也不免愣了一愣,好在女队长不是笨蛋,虽是一愣,片刻后就已明白了何飞意思,先是不置可否点了点头,接着便用有些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道:“是的,螝和螝之间的确存在不少差别,且差别方式亦多种多样,有的是能力上有所不同,有的则是指存在形式上。”
说到这里,先是扫了眼两侧郭文科和付媛媛一眼,又看了眼一旁那至始至终面无表情的赵平,见众人大多露出好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