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温青园将他一系列反应看在眼中,动动唇,眸中的泪说掉就掉,语气里却带着倔强与不甘:“我若真是打着这个主意,如此直言直语岂不是自投罗网,王爷以往夸过我聪慧,我既是称得起王爷一句赞赏,自不会是做事无脑之人。”
她搅着衣角,覆在小腹上的手紧了又紧,将遭遇背叛后,心尖的无奈、不甘、痛恨,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慕容昱霖眸光微闪,眸中却不见几分动容。
“说不定,你打的就是主意?”慕容昱霖压根不顺着温青园给的台阶下,反倒戏谑的挑眉,越发肆无忌惮:“本王虽不谙朝政,却也并非无脑之徒,怎么说我也比你们多活上这么些年,所看所经你们甚至闻所未闻,也说不上太多,但仅凭这些,看透你们心中所想也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温青园握着茶杯的手一紧,她咬牙隐忍着,藏于袖间的五指微微发着颤,面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,含恨不甘的模样,大有要一手切断自所有己回头路的打算。
她垂眸直勾勾的凝着自己隆起的小腹,自嘲的轻笑:“我不知王爷可曾经历过至亲的背叛。我在将军府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忠诚,对国、对君、对夫,我所求很简单,对国,我忠于他,不求回报,对君亦无,却独独对夫有要求,我忠他,他也必定要忠于我。
我不能接受我身边之人,尤其是枕边人对我不忠,他所心有所属,大可早早告知于我,而不是让我一无所知,一夜之间却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。我娘家因为他求情受牵连,我自身也因他葬送了未来,如今,我却还得故作大方替他照顾他心尖尖儿上的人。
找上门来的姑娘说的信誓旦旦,她是傅容澈的挚爱,我不知我算什么,更不知我腹中之子又算得了什么,日后,她腹中孩子诞生,我的孩子又该如何?我恨他,恨他背信弃义,恨他对我不忠,恨他欺我瞒我。我不甘他只落得如此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