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说一个准,傅容澈惊讶之余,还不忘亲亲她。
叹了口气,他又忍不住笑:“人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我怎么就讨了个这么聪慧的媳妇儿。”
温青园不置可否的瘪瘪嘴,抱着男人的腰身,乖乖的缩在他怀里,一双水眸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看着,鼻子便忍不住泛酸。
她早养成了离不得他的性子,与他分别这样之久,难得能见面,她本不想在他跟前哭哭啼啼。
前头忍不住哭了一次,说上几句话,分散了些,好不容易止住,故作轻松了几轮,结果看着他这样哄她逗她,她便又忍不住想哭。
这男人总是这样,事事以她为主,明明不能随意出来,稍有不注意便会前功尽弃,可这男人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也要出来,却只是因为怕她误会。淋着雨来,他还尽心尽力逗她开心,哄孩子似的哄着她。
所以说,她是幸运的,能嫁给傅容澈,此生能得一男人如此,她还需得奢求什么?硬要说所求,她便只希望能奢求自己与他长长久久。
外头的雨依旧落得很凶,窝在傅容澈怀里,温青园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。
有他陪着,周遭的寒也散了,冷也没了,傅容澈抱着她倚在床边,随手扯过褥子给她裹着,她便觉着暖和异常。
是夜,屋外寒意渐深,屋内却是一副温馨和煦之景。
温青园下午睡过一轮,眼下分明不困,可窝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仅有的芬香,困意便止不住上涌。
她晃晃脑袋,努力让自己清醒几分,珍惜着与傅容澈相拥相抱的时辰。
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便会突然离去,却也明白,他待不了太久,天亮了他不好走,也只有在这黑不见指的夜里,他才能肆意几分。
他总说她不顾危险,教训来教训去,实际上,他与她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,他遇上点什么事儿,不是照样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