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咎由自取罢了。
温青园见惯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,清楚人心凉薄,也并非不曾对黄玉起过杀念,不过是眼下,还用得着她罢了。
解了春蝉的惑,温青园实在撑不住,交代了几点任务给春蝉,便自顾自的爬上床小憩去了。
从傅容澈入狱至今,前前后后不过几天的时间,温青园却早已从最初的焦急恐慌、无措彷徨,变成了如今的淡然悠闲。
也不是旁的缘故,只是心里隐隐有了几分底儿,或许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,深思熟虑过后,便随意了不少。
温青园醒来的时候,屋外的天已经灰蒙蒙的一片,屋里点着蜡,想来已经是晚间了。
温青园起来那会儿,并没见着黄竹与春蝉,去外头寻了一圈,才发现两个小丫头窝在灶房里尽心尽力的给大家备着晚膳。
自今日起,院儿里又多了个人,虽说无碍,却耐不住院儿里只有黄竹春蝉两个小丫头伺候着。
吃饭多双碗筷,这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只是苦了两个小丫头,下午给她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,又忙着出去采买一些褥子衣裳之类的生活必需品,夜里还得多备一份吃食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