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权威。
再加之傅容澈一行人初来乍到,又是面生之人,他便更不会轻易放过,举起拳头,不由分说的冲上去,便想教训傅容澈。
结果可想而知——傅容澈是谁?在这京城里,温青园她爹和哥哥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打得过他,更何况是个本就不善武术的东方泽。于是乎,两人的梁子便结在了这儿。
至于那黄玉,也不知是真蠢还是有意装聋作哑,故作天真,自那以后,她有意派人打听了傅容澈一行人的住处,又知道了他的身份,而后就跟魔怔了似得,日日往他们的住处跑。
吃了闭门羹也不死心,反正第二日照旧来,还不管不顾,日日往外宣扬这是她的救命恩人,也不想想,自己被轻薄了,说出去会失颜面。
事件整体,大致如此,用白羽的话来说,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黄玉自己的臆想,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路见不平,更没有英雄救美,且按照傅容澈那个秉性,他现在大抵早就不记得自己生命里还曾遇见过这么个人了。
对白羽的这番言辞,温青园倒是深信不疑。
单他嘴里描述的,傅容澈的反应,她便能确信不会有假,她的相公,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更不会有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的意识。
只是……温青园还有一点想不明白。
“既然她家不缺银两,与傅容澈又无冤无仇,那又为何又帮那人做事?她的目的是什么?”
一个远在楼兰的人,也没道理会出现在京城不是?
黄玉醒来时,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人便是温青园。
她惊呼一声,骇得不轻,缩着身子便想往里头缩,奈何先前动了胎气,动了动身上便是钻心的疼。
温青园端着杯子泯了口茶,淡淡的笑:“你怕什么?我若想杀你,你以为你此刻还有睁眼的机会?”
黄玉不搭她的腔,一双眼睛警惕的瞪着温青园,愣了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