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刑了?若是您亲眼瞧见过,那草民无话可说。”
振振有词的胡说一通,朱大钱瞄了眼面色复杂的卫良,心里忽的一阵痛快。
想他朱大钱好歹也是比这群小毛孩多活了十几年的。他吃过的米比他们走过的路都长,若是连唬住这群小毛孩的本事都没有,那岂不是白活了那数十载的光阴。
那些个家仆没他的吩咐,断是不敢轻易动手的,他又怎么可能瞧得见。
这场斗争,怎么算都是他占理的。没证据,皇帝来了都奈何不了他!
朱大钱沾沾自喜,如是想着。
而且这回朱大钱还学乖了,为了不再得罪人,不认识的,他也不随意叫嚣了,唯恐再遇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。
卫良人生头一次语塞。
还别说,他还真就没瞧见朱府的人对她动刑。
他在柴房看见这丫鬟的时候,只是见她一个人被绑着在那里死命的乱叫而已。
不过左右这件事儿与他无关,他也不想过多掺和,没意思。
朱大钱见卫良动了动嘴,最终淡然的又给闭上了,心情不觉大好。
他欣喜的想着,只要事情按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,他一定能洗脱所有罪名,而后依旧逍遥快活的做他的朱府老爷。
越想,他竟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了。
啧,还右相和右相夫人呢,找不着证据,天皇老子都奈何不了他!
温青园将朱大钱的沾沾自喜尽收眼底,无语凝噎。
高兴的太早,可不是一个好习惯。
“他没瞧见,我瞧见了!”
啧!又来?
温青园无奈地拧眉看向朱府门口。
入眼的,是那个肤色黝黑,相貌平平的朱夫人。
她不是回府照顾朱润玉去了么?怎的又出来了?且她方才说她看见了?这是要陷朱大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