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家丁见了傅容澈这架势,纷纷停下脚步,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,不敢再上前。
“爹……爹爹!”
朱润玉瞪着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家丁掉落在地上,还汩汩冒血的那截断手,身子止不住的哆嗦,一张天生的黑脸人生头一次白的彻底。
不知怎的,在这一刹那,她心里莫名觉得万分庆幸。
好在,那个俊美的男人只是捏碎了她的手骨,不然,就他那手起刀落的架势,她的手铁定与那家丁的无二了。
骨头碎了好歹还有的治,这若是直接没了半截儿手,那她找谁哭去。
温青园被傅容澈摁在怀里,丝毫不知发生了何事。直到后来,鼻尖闻到了些许熟悉的血腥味儿,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。
“相公,你是将他给杀了吗?”
温青园动了动嘴巴,一边偷摸的把手里的瓷瓶收回腰间,一边轻轻的问傅容澈,眼底是一片风平浪静,波澜不惊。
出口的声音亦是寡淡又平静,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,泰然到,就好像她问的是‘你用膳了吗’一样。
“这身衣裳我爱惜的很。”
傅容澈拧着眉心儿,死死地盯着衣角被溅到的那一滴殷红,表情很是难看:“杀他得直接抹脖子,那样血会溅太多,我来不及避躲,这身衣裳难免要遭殃。他既是这只手碰了你,那我便剁了他这只手泄恨。”
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,温青园没忍住偷偷抿着嘴笑开了。
她竟是不知道他家相公还有这么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