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究是隔了个永远跨不过的傅容澈。
他没有资格上前去,亦是没有身份……
毕竟,抱着她的人,是她的相公,而他东方泽,什么人都不是……至多,也就算个朋友……
将温青园抱回房间后,傅容澈立刻叫来了十三娘。
十三娘顶着头顶那道尖锐的视线,硬是流了一身的冷汗,才战战兢兢的收回了自己搭在温青园手上的手指。
“如何?”傅容澈见十三娘收回了手,连忙靠上前去,焦急的出声询问情况。
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,他出口的声音,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。
这幅狼狈模样的傅容澈,十三娘还是头一次见,虽觉惊奇,可她也晓得轻重。
不紧不慢的收着手边的药箱,十三娘又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傅容澈:“爷,你将心收回肚子里去便是,夫人只是伤心过度气血郁结,等她醒来后,你给她服一粒药丸便行了。”
“那她还有多久才能醒?”傅容澈接过药丸,紧蹙的眉心儿都快拧在一起去了。
十三娘抿唇抬头瞧了眼床上还昏迷不醒的温青园,咬了咬嘴角,思忖片刻才道:“夫人体质比常人弱些,之前有又过气血郁结的症状,这回,怕是要睡上一天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挑眉将视线挪到傅容澈那张皱成一团的俊脸上:“不过,爷你完全不用担心,夫人真的没事儿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你便退下吧。”冷声说完,傅容澈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高冷模样,也不看十三娘一眼,抬脚绕过她,在温青园的床边坐下。
斜眼睨着床边小心翼翼地替温青园掖被角的男人,十三娘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。
不过,她家主子都开口赶人了,她自是不敢再多留的。
摇着脑袋抱起脚边的药箱,十三娘带着心中对傅容澈的诸多“不满”,大大咧咧的从房间门口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