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页书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答凛牧的话，只是看了看这广袤的大地。

虽然说有天佛尊和地冥信誓旦旦地承诺，一页书也有些不忍。

“牧神，昔日你与我一战，是否亦是为了吾之龙心。”

一页书询问最为关键的问题。

现在，加上无敌战龙的因素之后。

一页书一下子明白了更多的问题。

昔日与牧神一战背后的问题。

“这，只能够算是其中一个因素吧。”

事已至此，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

“为何？”

一页书想要了解凛牧那么早就开始图谋无敌战龙的目的何在。

“你们今日来我天疆目的何在？”

凛牧起身，并没有跟一页书对视。

目光放在牧天九歌之上，双手也轻轻地抚摸。

久违的牧天九歌，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。

凛牧甚至于可以感应到它的思恋。

当然，时间的尘光并没有让牧天九歌的锋芒有丝毫削减。

绝世神兵只会因为时光的积累变得愈加可怕。

一页书无言以答。

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……

“闲话，无需多说了，请。”

凛牧也已经…许久许久没有动手了。

之前对付九变妖媸，自然是不算在内。

毕竟，自己是有着一些先天优势的。

现在，他想要看看自己一手制作出来的一页书有何能为了。

一页书现在的确算得上是凛牧一手制造的。

没有凛牧，一页书没有躯体。

现在他都感觉好笑，自己昔日这么做的目的，是为了什么？

“请。”

一页书无话可说。

事已至此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