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单独列为了危险的一个等级,凡是针对这支八路军的空袭行动,都要提起百分之二百的警惕性。
刚才看到敌人的火力在防空,大概是吓坏了。
当然,作为陆军的指挥官,他可不同情空军的遭遇,?只会鄙视他们,胆子比老鼠还小。
望着被炮火覆盖的敌军阵地,参谋长下令绕过此处继续前进,此地已经没有查看的必要了,不会有人在烈火和毒烟的侵害下活下来。
然而,在他视线所不及的地方,三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八路军战士,拉着还幸存的人,绕开烈火往山外撤去。
生命力的顽强,在这一刻得以绽放。
深夜,二营长在临时搭建的野战医院,见到了三个被熏成黑炭的战士。
他仔细的打量着那三副面孔,四连长呢?
年纪最小的战士垂下了头,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:“连长把防毒面具给了我,他自己没走出来。”
火焰在没有非常接近的时候,其实很难伤到人。但烈火燃烧产生的浓烟,却是非常致命的。
新二团目前也无法做到人手一个防毒面具,只配备到了班长一级。
“别自责,好好休息吧。”二营长说了些宽慰的话,大踏步的向外走去。
“哎,你去哪儿?”
“你的伤还没好呢!”
医护兵叫都叫不住,二营长只是一句话:“我去给兄弟们报仇。”
四连撤了下来还有五连,他们等了一天,大刀都饥渴难耐了。
……
“打得好。”
新二团指挥部,李云龙听完各营汇报来的战果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二营,四营和五营,各自动用了一个连的兵力,各打了一场阻击战,阻挡了日军三支主力,数千人马的进攻。
一天的时间,日军平均前进不足十里地,比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