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大脑都晕晕乎乎的。
试着读对方的唇形,山本一木读出了几个词:长官,大腿,在流血。
谁的?
我的!
意识到自己受伤了,山本一木扭动身躯,看自己的腿。
“啊!”
一条腿只剩半截了,红色的血肉组织,白色的骨茬,自膝盖以下全没了。
意识到自己断了腿,紧接着疼痛才随之而来,山本一木忍不住嚎叫。
痛苦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。
对于山本来说,不但有肉体上的痛苦,还有精神上的。
轰隆隆的炮击停下了,八路阵地上的机枪在开火,肆虐的子弹扫过枯黄的草杆,杀伤者缺乏掩体的特战队员。
经过一轮炮击,断崖上的四十多人,直接伤亡一半。
如此,山本特战队又一次被重创。
突破敌方阵地,突袭八路军总指挥部,就是太监开会——无稽之谈。
大冬天的,山本一木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,他疼得要死。
可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,咬着牙下达命令:
“留人断后,撤退!”
如壁虎断尾求生一样,他们现在得留下部分人阻击八路,给其他人争取撤退的时间。
一分队的队长指挥还击的同时,一清点,发现自己的一分队仅剩下的六个人了。
那叫一个惨啊!
得知需要有人留下段后,他主动选择留下来。
“桥本君,大佐就交给你了,万事拜托。”
“山野君,拜托了。”
日军留下部分人纠缠,其他人顺着绳索,下断崖。
可是哪有那么容易。
在发现日军的火力不断的减弱,张大彪意识到小鬼子要跑。
他着急了。
这些小鬼子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