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路!”
袁朗提醒道。
魏大勇恍然回神,拨弄缰绳让马儿让开前面道路上的弹坑。
“袁顾问,旅长跟你咋说的?”思绪回到眼下,和尚鼓起勇气问道。
“怎么,你以为旅长会批评我,处分我?”
袁朗瞥了他一眼,颇为得意的说:“换了一般人可能会是,但我是谁呀!旅长不但没批评,还宽慰我呢!
某些看我好戏的人,注定要失望了。”
对待俘虏的问题上,赵刚和他意见不合,袁朗不觉得有什么。
毕竟每个人三观不一样,有矛盾分歧很正常。
可是背后打小报告,那就不能忍了。
袁朗的心里面憋着一口气,决心等回去以后,给赵刚好看。
非得挤兑死那个小秀才不可。
魏和尚一听,糟了,是记恨上了。两边都对他有恩,他帮哪边都不合适。
说点儿劝解的话,他又嘴笨,说不来。
“顾问,赵政委是俺救命恩人,您对俺也有大恩,本来事情也不该俺来评判。
可俺也不能看着你们两个受伤,万一真要打起来,那俺只能拉架了。”
大概在魏和尚的眼里,两个人起矛盾了,言语互骂完了,就要诉诸于武力。
呃……袁朗听了颇感无语,难道自己和赵刚看上去会像是打架的人吗?
太低俗了,也把他们看扁了。
君子动口不动手,文化人就是骂人,也不能一口一个他娘的。
得有文化人骂人的方式——骂人不吐脏字儿。
“别操心,跟你没关系,我跟赵刚都是文化人,也不可能打架。”袁朗安抚了魏大勇,挥舞鞭子驱赶马加快速度。
“快走,我在辽县买了十箱的汾酒,回去请你喝酒。”
“那感情好!”和尚一听有酒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