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并没有尝试着追,袁朗打开车盖儿探出头来,对着后面的战士说:“去个人看看,还有活都没有了?”
另一辆坦克的车盖也打开了,车长探出头来问道:“顾问,小鬼子就这么撤了?”
他们来时,正好遇到了溃退下来的四营战士,车长对他们的惨状印象深刻。
自李团长来了以后,新二团还没打过如此败仗。
敌人如此凶悍,会轻易的撤退吗?
“山本那个家伙,是个利己主义者。”袁朗对于此人还是有过研究的。
他解释道:“他的特战队走出山,难道拿头来对付咱们的坦克吗?
明知道打开通道,救援的机会很小了。他不会拿自己精心训练的特战队来冒险的。”
在山本一木的眼里,特战队的价值是远远大过一个将军的。
第四独立混成旅团没有了旅团长,还可以从其他地方调一个将军来,或者给一名大佐升军衔。
可如果他的特战队损失殆尽了,他拿什么来证明,自己研究的特战理论是有价值的呢!
更何况,在坦克炮和机枪的眼里,大佐和士兵的性命是等价的。
没有谁高贵谁低贱之分。
那边,负伤的郭章被士兵找到了,除了他,其余人就没有喘气的了。
袁朗没有时间给予太多的关注,让医疗兵救治,然后说:“掉头开回去,我要活捉那个鬼子少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