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炮的人在一旁问到。
坐在最前面的马老板也问到:
“对呀,说实话,一个特种兵不声不响的被咱们俘虏了我都感觉没法相信!”
这一群人除了苗队长外,其他人都是这里的民兵,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配合苗强完成对王学斌的考验。
苗强笑着安慰道:
“不用担心,是计划就有漏洞,这次的计划,漏洞也是考核的一环,咱们照计划行事就好。”
“对了,看着他的同志一定警醒一点,他可是特战队里最强的那一批,一定要小心,一旦被他找到机会,很可能会伤亡的,一定一定要小心,哪怕咱们考核失败,也不能出现危险,明白么。”
“明白!”
所有人都压着声音回答到。
这一夜,没有人来审讯王学斌,他就那么吊着,有人看守,半个小时换一班,为了不让王学斌休息,他们还每半个小时拿着注射器,装着芥末油,往王学斌鼻孔里注射,呛的王学斌涕泪直流。
第二天,来了五个人将他从空中解下来,锁到了刑讯椅子上,这种椅子是钉在地上的,手脚大腿全部都能锁住,坐在上边动都动不了。
“有什么想说的喊我们!”
一名毒贩说完,人笑着走了,换了个人施刑。
折磨,无休止的折磨,整整三天,没有人主动问话,有的只是折磨。
每天不同的花样,时而吊起来,时而锁起来,只有水喝,没有饭吃。
即使水里也会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时而苦的不行,时而辣的不行,但王学斌总会坚持喝光,一点都不剩。
三天,王学斌流过泪,失过禁,喊过叫过,挣扎过,但从没有说过一句话,只是双眼死死盯着施刑的人。
王学斌的全身都在浮肿,身上非常的难闻,没有饭吃,没有睡眠,没有人管你大小便,最重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