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米回来,回头酿成米酒带到京市去。”
“阿婆!”一听是说要给她家里的,魏岚先是一羞,后面听到顾朝的名字,她勾起的唇角控制不住下耷,眼眶也随即湿润。
魏岚赶紧别过头,眨了眨眼把眼眶中湿润掩去。
眼角带着红晕,魏岚回过头对顾阿婆道:“阿婆,这多麻烦啊!京市什么都有,到时候我和朝哥下车了再买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买是要买的,但这是家的心意。”顾阿婆又是一笑,“你可别小瞧这米酒,对身体的好处多着呢,什么活血啊,暖胃强身健体的。”
顾阿婆顿了顿,忽然在魏岚手上轻轻拍了两下:“你父母都是咱们革命的好同志,年轻时候吃了战场上的苦,身体容易落下亏空……不行,这米酒我还要多酿些才成。”
顾阿婆絮絮叨叨站起身,崴着小脚往外走:“兰丫,兰丫啊,去,再去换些糯米回来。”
像顾阿婆说的,这是她的心意。
更是顾家人第一次上门的心意,魏岚便没有再插手。
她看了一眼沉在盆地雪白的米粒,又扭头看向窗外。
灰扑扑墨绿色的竹林盖上一层雾白,隐隐绰绰,大雪淅淅沥沥继续下着,透过那么一小扇窗户,这是魏岚看到的景象。
雪在外面,她在屋里。
像梦……
可是,心里总觉得莫名的烦躁!
魏岚皱眉,用毛巾罩住脑袋,动作粗鲁擦拭湿哒哒的头发,不经意间碰到后脑磕到的地方,“嘶——”
魏岚倒吸一口冷气,疼得厉害。
好大一个包。
魏岚摘下毛巾,纤细手指摸到后脑鼓包,试探性按了按,拿下来一看,食指和中指白皙透着粉色的指腹上,带着浅浅血迹。
一开始只以为是磕疼了,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已经磕破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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