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老夫巴不得北府不清净,几个大将军自相残杀!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
“刘牢之不是谢玄的旧将吗?我记得,他在北府也有七八年了,算是北府老将,怎么可能会安心呆在王谧的手下混饭吃?”
“当时谢玄在战报中,还曾经提到过他,说此人申时骁勇,是个勐将。这样的勐人,会愿意屈居于王谧之下?”
王恭怎么想,也想不通。
几支蜡烛就把小小的厢房照的很亮堂,整个郗府现在都恢复了平静,周围也是黑漆漆的一片,更显得,王恭的卧房这里很显眼了。
这种事情,郗恢当然也不明白了。
他要是想通了,怎么可能不早早的告诉王恭,他当然也知道,京口那边的消息,对于王恭来说,都是至关重要的。
直到这两天,郗恢才终于想通了。
可怜王恭,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还懵懵懂懂。
“有什么不愿意的,之所以以前没告诉你,都是因为我在打探更加确切的消息,你看,这不是吗?”
郗恢起身举着烛台,来到书桉前,桌上摆着个小木盒,打开来就可以看到几页纸。
轻薄的纸张交到王恭的手里,借着烛光,他才终于弄明白这是些什么东西。
那是袁飞的亲笔信。
郗恢是把王恭当真兄弟的,在他面前,也没有任何隐瞒。
消息渠道可以告诉他,甚至是消息的真正载体也可以分享给他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书信写的有点复杂,看得出来,写信的这个人,文化水平不是很高,用词也不能算是文雅,只能算是勉强的,把事情给说明白了。
这种所谓的信,对于王恭来说,已经是不堪入目的灾难级别了,但是,他还是捏着鼻子继续看下去。
“帅印?”
“这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