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破事,王贞英正在勐夹菜的快子,登时一顿。
停在了那里。
“大兄,我们吃完了再说,不好吗?”
真是,人家吃性正浓呢,非要搅合,这个人呐,还是这么没有眼力,万事只想自己,也不顾及他人。
“这不是你说的,边吃边聊吗?”
“大兄按照你说的办,还错了吗?”老王委屈死了,好不好?
“虽是这么说,我是让你可以说些轻松愉快的,谁让你又来聊王稚远了?”
“大兄不是说,已经和他不是朋友了吗?为什么还如此关心他的事?”
这不是废话吗?
你要是不见他,我也犯不着关心呐!
“大兄也没有格外关心的意思,这还不是因为,大兄昨天原本打算在城外设宴款待他,被你半路搅合了才如此的吗?”
“还以为你们是有什么正经事要说,若是和朝政有关,我自然不能不闻不问了。”
借口,老王还是可以编出几个的,而且,可以编的很圆润,特别的完美。
为了公事,你总不能还对我有所隐瞒吧。
“你说昨天的事啊,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,大兄,是你想多了。”
你这么做,我能想的不多吗?王恭腹诽道。
“妹子,你有什么事,为什么不先和大兄说一声,却要见那王稚远?”
“还是说,你觉得,他现在是朝廷肱骨了,大兄没用处了?”
极度自负的反面就是极度自卑,说的就是王恭。
本来,他是根本就看不上王稚远的,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但是,这只是一个方面。
但是,等到面对王贞英,他的情绪就又迅速下滑到另一边,感觉都是自己没有能力,才让妹子转投王稚远的。
这样的情绪,一会东,一会西的,实在是变化的太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