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可能坐以待毙,现在,王恭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这个分界线,就是谢安的这一句话,谢安张口之前,王恭还是那个自信满满的大权在握之人。
而这句话之后,王恭就变成了战战兢兢滑稽可笑的人。
这个滑稽,并不是别人认为的,而是王恭自己就这样认为。
难道不滑稽吗?
难道不可笑吗?
本来还想端着架子,借着生辰的机会,给谢安难堪,给他出难题,殊不知,在谢安的面前,他一出招,就好像是个小丑脱光了衣服在表演。
一切的一切,谢安早有预料。
如果,谢安对他给王谧写信的事情早就知情,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明,谢安也知道,信中的内容?
想到了这一点,王恭的心登时便咯噔一下。
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这怎么可能呢?
该不会是……
看谢安如此笃定,王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“谢公,那书信的事,是不是稚远告诉你的?”
对啊!
王稚远!
一着急,怎么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?
他是谢安的孙婿,又是谢安亲自挑选的,可见两个人的关系是很亲厚的。
一直以来,北府那边的消息也以家书的形式,源源不断的送到谢安这里。
可以说,前线的战况,谢安比朝廷还清楚。
既然战报可以送,那么,王恭的书信就送不得吗?
这当然是不可能的。
送是一定送的的!
说不定,就现在,王恭书信的原件,就在谢安的手里攥着!
谢安欣然一笑,这个小子,怎么想到那里去了?
老夫的情报网,想知道那么一点事,还不是轻而易举?
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