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的看到,驻扎在邺城以南的这些较小的城镇当中的秦兵,实力都比较弱小。
甚至还比不上他从邺城带出来的这些氐秦的降兵。
那么,氐秦的精锐现在都在哪里?
距离王谧他们最近的,也算是可以给江左造成威胁的,毫无疑问,只剩下了徐州城里的这些兵士!
只要能够铲除这些人,氐秦的主要势力就算是被瓦解了。
如果王谧可以做得到,他当然也愿意奋力一拼。
但是,问题也就在这里,他确实是做不到。
如果这支大军是他从建康城里的带出来的,还整齐的很,装备齐全,这自然是没的说,拼命也要一战的。
正是好形势,趁势而上,也要想办法拿下徐州城,正是一劳永逸。
可是,现在王谧带领的北府兵,已经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北府兵,他们现在的战斗力,大约只有在邺城时的一半。
以这样的疲敝之师,是绝对无法和城中强盛的氐秦士兵抗衡的。
于是,当符飞愿意求和归顺,王谧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并没有故意吊着。
不管是符飞还是他,两个人都清楚,迟疑不决是没有意义的。
符飞有符飞的打算,王谧有王谧的心思。
虽然起点不同,过程也有些不一样,但是两人的目标确实相同的。
那就是尽可能的保存实力,于是,就像刘裕担心的,王谧对于队伍当中混杂的这些氐秦降兵也很是不放心。
毕竟,他们也算得上是一股力量。
一旦他们和城中的氐秦士兵里应外合,暗算晋军,那他岂不是要吃大亏?
“酉时末刻我们进城去打探情况,这城外就都要交给你了,寄奴,重任在肩,不容有失!”
他按了按刘裕厚实的肩膀,慎重说道。
刘裕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