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既不需要帮他征兵,也不必送钱,我们有什么损失?”
“谁说没有?”
王贞英自以为已经总结的很全面了,没想到,王恭还是能找出麻烦来。
只听得他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权力呢?”
“掌控北府的权力,本来就是属于朝廷的,甚至应该属于我!”
“就因为他王稚远借着谢安的权势,掌管了几个月,现在就要把整支军队都交给他,我怎能服气?”
“这么大的一个便宜,怎么能全都让他捡走?”
“你别劝我,我绝对不会同意!”
哈哈!
他不同意,有用吗?
“大兄,在谁来带领北府兵这件事上,你就别再执拗了,王稚远现在在北府的威望,已经达到了鼎盛,你还能如何?”
“把北府揽到自己手里?”
“你觉得你做得到吗?”
啊!
那当然是做不到了。
要是能做到,王恭现在还在这里坐着呢?
跨马扬鞭,直奔邺城,夺取洛阳,杀入长安,难道不香吗?
若是说的更难听点,王恭此时的所作所为,端的是人菜瘾大。
“可是,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王稚远从邺城归来,彻底把朝廷压倒吗?”
“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话说到这里,其实,王恭的真实心意就可以窥见了。
他其实……
现在已经认同了妹妹的观点,只不过是下不来这个台,抹不开这个面子。
“这些都是表象,大兄,你不要一点亏都不肯吃,人家王稚远冲锋陷阵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“人家冒着生命的危险,难道就不是吃亏?”
“再者说了,这件麻烦事,归根到底还是你自己招惹来的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