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永一个劲的规劝,却被符丕瞪了一眼:“你这是在教我做事?”
“属下不敢!”王恭赶忙拱手,头都不敢抬,做出恭敬状。
符丕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阵,在张蚝的劝说下,这才消了气。
“慕容小贼那边居然也没动静,他们想干什么?”
符丕很不满意,自从酒醒之后,他就很不满意。
邺城城楼这边能看到的情况,慕容部那边也肯定都看得到,甚至会看得更清楚。
援军来了!
不管这援军是从哪里来的,总归是大队人马。
慕容德他们为什么毫无反应?
难道是瞎了?
也不可能。
就算是一个人瞎了,两个人盲了,也不可能个个都如此啊!
符丕很沮丧,要解邺城之围,就必须让几方的兵马动起来才行,如今这样的僵持局面,绝对不是符丕愿意看到的。
慕容部一直按兵不动的话,他这颗心也始终是放不下。
甚至于,他幻想,要是被慕容部逮住,似乎也不错。至少,他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局了。
如此想象,当然是过于消极了,氐秦的形势也还没有沦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就连晋军都来援助了呢!
人家晋军都还没有对秦兵失去信心,他符丕,正宗的氐秦宗室,怎能放弃?
“要搞点事才行啊!”符丕观望着两边营帐的形势,呢喃道。
张蚝迅速警觉起来:“将军,且不能轻举妄动!”
你一个人想作死,可不要把大家都带上。
符丕虽然站在城楼上,甲胄在身,兜鍪上的红缨子,正随风飘荡,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。
其实心里也虚得很。
一种又想找事,又怕事的心理,控制着符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