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受到了几轮打击的刘方,此时头脑有些混乱,半天也没有弄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。
“不放回去?”
“你又不担心慕容垂了?”
“不是不担心,是时机一过,不管是慕容垂还是慕容冲,对于我们来说,都没用处了。”
突然之间,刘方感觉,他和王谧的头脑有了很深的鸿沟,他完全弄不明白他言语之中的含义。
“堡主,我们现在留着慕容冲,那是因为襄阳局势未定,我们还要指望着慕容垂与我们合作,可等到合作过后,不管是慕容冲还是慕容垂对我们来说都没有用处了。”
“我们还留着他做什么?”
道理他明白了,可刘方还是想不通:“可是不留着慕容冲,我们还能怎样?”
“人不能言而无信,我们都已经答应慕容冲了,如果慕容垂真的帮助了我们攻打襄阳,到时候,我们不能把他的侄子完完整整的送回到他手里,岂非不义?”
这些古代人呐,就是死脑筋,现在哪里还是那个古朴纯真的年代。
赶今怀古,王谧哀叹道:“堡主,你说的当然对,但五胡凶顽,纵横劫掠中原大地几十年,残害了我多少同胞,我们对这样无信无义的凶徒,为何还要和他们讲信义?”
“刘堡主,现在已经不是退避三舍的那个年月了,夷狄无义,多年来横行中原,靠的就是铁骑踏平天下,何曾是因为讲信义?”
刘方重重的点了点头,王谧的一席话,深深的打动了他,作为得胜堡的堡主,对于异族的残虐,他是最有感触的。
“慕容垂慕容冲虽然是叔侄,但是他们的关系也并没有那么和睦,刚才慕容冲说的,你也都听到了,这一次,慕容垂同意与我们合作,也是希望能够从襄阳脱身,恢复大燕祖地。”
“如果我们放心大胆的让他们叔侄都回归祖地,这不是凭空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