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目露凶光的张队主,手中的环首刀泛着凛凛寒光,只要他愿意,下一瞬,他就可以结果了慕容冲的小命!
慕容冲哪里还敢动弹,他本就懦弱胆小,今天到得胜堡来,本就是壮着胆子来的。
现在居然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,都快尿裤了!
“我就知道,符睿让我替他来,就没有好事!”
“刘堡主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是鲜卑人,又不是氐人,襄阳城也不是我们霸占的,你不能不讲道理!”
虽然身子不能动,但是慕容冲的嘴巴也没闲着。
果然是不出所料,这位看起来热情周到的刘堡主,根本就早已杀意深藏。
今天来的若不是他慕容冲,该死的,便是符睿了!
该死的人为什么不死!
想到这一点,慕容冲就更不甘心。
老子决不能做符睿的替死鬼!
慕容冲被控制的那一个瞬间,战斗经验丰富的鲜卑士兵,已然腾起了身子,宝刀出鞘。
成群结队的堡民、北府兵鱼贯而入,很快就把正堂围了个水泄不通,鲜卑士兵一看这阵势就知道,大事不妙。
那鲜卑士兵也不是好欺负的,他们一向好勇斗狠,即便身处极为不利的境地,依然不肯放弃抵抗。
很快,两方人马就缠斗了起来,刀光剑影,血光凛凛。
在这样关键的时刻,北府军人还是展现出了自己的高素质,以堡民的武艺,绝无法和慕容冲身边的鲜卑高手抗衡。
从屏风后面冲杀出来的时候,北府兵便一马当先,把堡民挤到了后面保护了起来,得胜堡的人员,除了领头的张队主,几乎就没有几个人真正和鲜卑士兵接上刀锋。
刘方不肯搭理慕容冲,王谧立刻反应,又把刀往他的脖子上架高了几分。
“慕容将军,你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