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袁飞飞也似的跑了。
桓氏兄弟面面相觑,尤其是桓石民,简直是气炸了。
“这是个什么东西!”
“真下作!”
“军营之中推崇的是实力,是竞争,打不过别人就背后使阴招,算什么军人!”
桓石民对袁飞切齿痛恨,也并不是给刘裕抱不平,而是袁飞的行为方式显然超出了一位义气军人的正常范畴。
当兵的都知道,马腹这个位置的绳索,大约是骑兵检查装备时候的盲区,更何况,袁飞割的还是马缰的内侧。
看追风的情形,马鞍还好好的呆在马背上,可见,袁飞应该没有使多大的力气。
桓石民推测,袁飞大概只是割断了缰绳的几缕编织物,并没有把绳索直接割断。
而这样的做法,显然更加恶毒。
因为缺口不大,刘裕甚至都很有可能发现不了问题。而马鞍和马缰都是骑兵作战耗损很大的装备,一旦骑兵在战场上高速冲击作战,破损的马缰就很有可能耐不住使用,断裂开来。
到时候,恶果可就不堪设想了!
“大兄,我们要不要去告诉刘裕?”
兄弟二人相比,桓石民还是比较善良的,可惜,桓石虔一口否决。
“告诉他做什么?”
“我正想收拾刘裕,还愁没有法子,袁飞就帮我动手了,我该感谢他才是。”
说完,桓石虔就拉着石民大踏步的离开,刘裕错过了一次预知危险的机会。
好在,天无绝人之路,待到桓氏兄弟走后,一个人影也从房顶上悄悄的跳下来。
那人便是段先,他的位置高,看得远,袁飞的一举一动,以及桓氏兄弟的谈话,全都被他捕捉到。
呵呵……
果然斗心眼无处不在,不必多做想象,桓氏兄弟的用意便昭然若揭。
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