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里的事?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探子?”
乡民们也不是傻瓜,檀凭之这模样,一看就不是本地人,而维护土著农夫,一向是乡民们的传统。
凭之呵呵一笑:“你们没听出,他的口音和你们不同吗?”
嘶……
众位农夫深吸口气,面面相觑,那八字胡大汉常山,见到他们面露疑惑,暗叫糟糕。
完蛋了!
居然被识破了!
常山顿时板住脸孔,不再做声,既然檀凭之是从口音把他抓出来的,那最好的应付方法就是不再开口。
然而,檀凭之的一番话,立刻让本就疑惑的乡民们彻底开了窍。
“对!”
“就是口音!”
“你说得对,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
从乡民们的交谈中,檀凭之发现,这位所谓的农夫,竟然是前几天才出现在戍所附近的。
乡民们见他破衣烂衫很可怜,便收留了他,又看他耕种很勤快,这才逐渐对他放下了戒心。
也就是今天,常山急于收集情报,这才多聊了几句,乡民们已经有些怀疑,却没有抓住重点。
“这位好汉,多亏了你啊,今天这人还在向我们打探戍所里的情况了!”
“要是晚一点,说不定他就要把消息传到氐秦那边了!”乡民们齐声给檀凭之叫好,北方已经几乎一统,能够跑到缘江戍搜集情报的,除了氐秦的人,也不会有其他了。
“凭之,你果然好眼力!”段先拍了怕老檀的肩膀,赞叹道。
气氛都已经如此热烈了,常山却还是不肯就范。
“你冤枉我,我就是普通农夫,家乡遭了灾,无地可种,才流落到此地的!”
大汉信心十足,虽然手还被檀凭之抓着,但腰杆还挺得很直,大有我就是料定了你抓不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