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!
…………
夜幕低垂,一场欢宴过后,谢安心满意足,那些他想探听的消息,基本上都已经弄到了手。
这一桌酒宴,办的不亏!
可惜,谢安的宾客可就没有那么轻松,不但是没有获得一个好心情,反而带了一肚子的怒气回家。
这其中,怒气最大的,当属王恭。
送礼被司马道子压了一头,马屁都没有拍到正确的位置。
还有那袁悦之,他算个什么东西!
也敢挡老子的路!
自从吃了瘪,王恭便抱着酒坛子喝个不停,现在已经是脚底踩棉花,头上数星星。
要不是身边有小厮搀扶,眼前的几级台阶,王恭非得倒头栽下去不可!
“袁悦之!”
“挑拨离间算什么本事!”
“有能耐我们比试比试!”
王恭挺起了肚子,站在谢府门前高声吆喝,袖子也撸上来了,衣襟也敞开了。
知道的是世家子弟喝多了闹事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地痞流氓沿街叫骂呢!
“快扶阿郎上车!”
“别磨蹭了!”
两个小厮扭着王恭的手臂,也不敢用力过猛伤了他,喝醉了的人,那力气绝非一般。
两人折腾了半天,也没能把王恭扶上车。
谢府门前,堆的人越来越多,各家的马车挤在一起,王府车夫没办法,只得跳下马来,将小厮们轰到一边。
“阿郎,多有得罪。”
那车夫也顾不得许多,托着王恭的屁股就把他扔上了车,待王恭坐稳当,众人才算是送了口气,马蹄哒哒,伴着王恭含糊的叫骂声,他们终于回家了。
…………
对镜贴花黄,整日盼情郎。
情郎啊情郎你在何方?
昏黄的铜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