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。
“你算老几?”
“老夫和刘寄奴的事,也容你置喙?”
“你若是这样有本事,现在就拿出两万钱,你要是拿的出来,老夫立刻放过他!”
“你要是拿不出,便滚远点,别耽误老夫打人!”
说完,刁奎就拿起了大木棒,认真贯彻打你就打你,还需要挑日子吗的精神。
他昏黄的眼珠子转了几下,早就断定,这个突然跳出来的人,怎么可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。
关键时刻到了,王谧的眼中仿佛有星辰在闪耀。
“这个人是谁?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
“只要他能救了寄奴哥,他就是我们京口的大恩人!”
围观百姓们议论纷纷,王谧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,现在又挺身而出,救人于危难。
众人虽然还不认识王谧的真实身份,但他的形象已经非常高大。
王谧环视一周,见周围围观的百姓的目光,全都聚集到他身上,浮夸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他在怀里摸索了一阵,取出了一个小木条,放到了刁奎眼前。
刁奎定睛一看,登时傻了。
这小子,他还真有钱!
在大晋,这种削的薄厚适中,长短适宜的木制长条,就相当于钱!
它还有个学名—凭条。
凭条之上,用极细毛笔写着两行小字,一行是钱数,另一行则是铜钱属于的主家。
铜钱沉重不便于携带,尤其是数额巨大的铜钱,稍稍换个地方都需要几个人携手搬运。
随着商贸的繁荣,人们的生意越做越大,参与交易的金额也是与日俱增。
全都用现钱当时当地交易也不合理,有需求就会催生变通的办法。
很快,这种标记了金额和钱财所属人的木条就应运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