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大汉被刁奎的爪牙夹持着,嘴上还骂骂咧咧的。刘裕是个清醒的人,眼前的情形,让他不得不认真考虑对策。
还钱?
别说笑了!
这些日子他虽然赚了些钱,但两万钱巨款,就是卖身为奴他也还不起。
可是,不还钱?
好像也说不过去,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名字,容不得你不承认。
这几天,他一直琢磨着投军的事,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了琼崖海岛。
现在让他一次性拿出两万钱,当然也是不可能的。
打架?
若是现在是在荒郊野外,他奋力一搏也不见得没有可能打赢,可问题是,就算打赢了又能如何?
刁家人的势力犹在,以他现在的能力,又不能把他们铲除干净,借据在他们手里,即便他们没有借据,照样可以逼他还钱。
再过几天,大军就要启程,到时候,家中的孤儿寡母还不是由着刁奎欺负。
刘寄奴现在是悔不当初,他和上一任郡守交情极好,郡守借了钱还大手一挥免了他的利钱。
可刘裕万万没想到,上一任郡守没有坐满一年,便挂官归家了,留下京口父老乡亲,全都被刁奎这恶胚管着。
晋朝这个时候,地方上民间借贷已经相当兴盛,官府作为手中有大笔现钱的机构,在这样的暴利行业之中,当然不会缺席。
很快,官府就开辟了自己的新业务,以固定的利息向境内的乡民放贷,大晋境内四海皆准。
“怎么样?”
“刘壮士,想明白了吗?”
见刘裕只瞪着自己,好久不说话,刁奎便站到了门前的土丘上,居高临下的对他说道。
想要俯视刘裕,还真是不容易啊!
这厮长得太高了!
“刁长史明鉴,我现在还不上那么多的钱,刁长史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