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上干什么?”
“摸。”
“摸什么?”
“……衣服。”
“可,并没有啊?”张本民嘿嘿着。
“这个时候,有或没有,还有区别吗?”
“也是。”张本民说着单手攀上去,又转动了下身体,另一只手也跟上。
此刻,张本民像极了一名全神贯注的面点师,揉、搓、捏、拍、抻,轻重适中,火候适时。
梅桦茹哼哼地笑着,断断续续,似是在梦靥。良久,她喃喃地道:“你,只有手么?”
张本民闻听,身子稍稍上耸,低下头来。
此时的张本民,又像是名全能的乐师,一会儿吹葫芦丝,一会儿弹琵琶,一会儿拉马头琴,一会儿又打手鼓。
被演奏的梅桦茹,似乎是完全不能自已,不断扭曲着肢体。最后,她两手扳着张本民的脸,勾起上身,吻了一下,嗫嚅着道:“你喜欢照我说着去做么?”
“你不觉得这样特真实?有没有从内心感触到,这是完全没有隔阂的空间?”
“嗯嗯,有,有的。”梅桦茹情不自禁地咬起了嘴唇
“那你现在还想让我做什么?”张本民贴在梅桦茹的耳边紧追着问。
“我,我想让你的手到下面去。”
“下面哪儿?”
梅桦茹闷哼了一长声,“我说不来,从来没说过,张不了口。”
“不,你一定要说,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。”
“可我不觉得呀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还没说呢。”张本民一只手回到梅桦茹的小腹上逡巡着,声音里充满了挑逗,笑道:“说啊。”
梅桦茹的语调似乎因意愿上的过度为难而变得有点严肃,她轻着嗓子,毫无感情地道:“我要你摸我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张本民想让事情一气呵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