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!都是些蛀虫、臭虫!”张本民忍不住发了个小脾气。
郑得冠只有满脸堆笑,“这……大环境之下……”
“行了,不说那些。”张本民叹了口气一摆手,道:“接着刚才的讲,当初你为何没有趁机抓住机会,使劲贴着姜上行?”
“刚才说过了嘛,不是一路人,跟他在一起实在是别扭,要说只是别扭也倒罢了,无非是为了升官,可事实上并不是。”郑得冠叹道,“你以为当时我不想攀高枝?当时他兑现诺言,把我推到正科后,我是非常感激的,就像你说的,绝对想抓住他那跟系子,然而腆着脸接触了几次后,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。他看我就像看一双臭鞋垫,用过了就算了。”
“你心气儿还挺高?”张本民道,“一点窝囊气都受不了了?”
“受啊,怎么能不受?”郑得冠道,“我含泪又巴结了他两年,结果他受不了了,给我弄了个副处。之后就冷冷地看着我,也不说话。”
“以这种不搭理的方式待你,是不是在无声地宣告:交易已完成,该各回各家了,绝对不玩了。”
“对!”郑得冠一点头,“就是那意思!”
“从那以后,就不来往了?”
“是的,反正我也无所谓了,副处解决了嘛,也算可以了。”
“那你跟他接触期间,他的负面消息多不多?”
“绵里藏针的人一般不留痕迹,还真没听说过他哪方面有问题,不过你想想,当副市长时就目无王法敢做伤天害理的事,现在作为市委常委、政法委书记,分管公检法司那么多条口,变得更加厉害的了,哪能没有点故事?”
“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,他有没有缺口可以切入。”
“能是能,但不保证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郑得冠道,“毕竟这么多年来圈子也都比较固定了,如果能探听得到,或许平常在酒桌上、牌桌上早已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