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得我心惊肉跳的。”郑得冠叹道,“可惜没有后悔药啊,现在是抽刀断水水更急,根本就没法回头了。”
“我说的只是预防,留点神就行。”夏富康笑了,“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,否则就适得其反喽。还有,你尽管放心,刘国庆的事,我会办妥的。”
话音落下,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。夏富康接起一听,脸色顿时沉重了起来。
“哟,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郑得冠问。
“夏治,被抓了。”夏富康放下电话叹了口气,对郑得冠道:“看来,刘国庆的事马上就能解决。”
“哎哟,利用你侄子的事去解决我的事,实在是惭愧。”
“顺便而已。”
“行,不管怎样,我都记着了!”
“事不宜迟,我得赶紧安排一下,那本来也是工作职责范围之内的事,不能拖沓。”
就这样,夏富康撒出了一张网,悄悄在张本民头上散开。
张本民是浑然不知的,此时,他正在接范德尚从上海打来的电话,得知真空电子已经跌到了三百七十五元。
出手,买入!
张本民果断告知,之后又联系了在春山的蚊子,要他去沪城一趟,把肖永涛补偿的一百万,还有从沙城厂里、屏坝地条钢生产两方面赚的钱中抽出一部分,一共是一百五十多万,也全都入进股市去。
刚好,事情交办完毕时,张本民就接到了命令,被抽调前往省城,押解一名落网的在逃杀人嫌疑犯回兴宁。
张本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,再加上时期有点特殊,便隐约感到其中有点猫腻,于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。
恰巧,滕智文悄悄找了过来,说了两个情况:一是嫌犯为夏富康的侄子夏治;二是就本案而言,兴宁市公安这两年几乎就没出什么力,一直是受害方在耗费时间和财力自己寻凶、擒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