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说什么?”
“你要再装糊涂,我就让你当场无比痛苦地毙命。”张本民瞪着眼咬着牙,拿出尖嘴钳子在光头疤眼前晃了晃,钳子泛着铮亮的金属光泽,寒气逼人,“一片一片地拽掉你的指甲,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,一点一点割掉你的肉!”
“是我们主动找上门的!”光头疤虽然不知道张本民跟医闹的事有什么关系,但知道他的话绝对不是吓唬人,所以哪里还敢不说实情?“本来死者家属没想闹,他们知道死者只是正常死亡,可我们找过去,说在我们的主导下闹一闹,能让医院或者医生赔钱时,他们就改变了主意,说那就闹一闹。我们说好,如果闹成了,不管得多少钱,一分为二。”
“你们都是这么分成的么?”
“你肯定不是,一分为二只是个幌子,到时能二八开就不错了。”
“谁八?”
“当然是我们了。”
“患者家属同意?”
“不同意也没法子,到时威逼恐吓,他们没法不同意。”
“你们发死人财,会不得好死的。”
听了这话,光头疤抖动着嘴角道,“我们……不只是利用死了的人闹,久治不愈或者是病人不满意的,都可以闹。”
“哦,范围挺广啊,都有标价吧。”
“死人的,一般最低要一万起,最高一次闹过八万的。不死的少,五六千就行。”
“生意还不错?”
“从去年初到现在,差不多两年了,每个月都能闹几起,钱数不固定,反正平均下来,每月至少要有十万进账。”
“也是邵绍强幕后指使?”张本民问。
“只有他能干成那事。”
“他这钱,赚得真是太伤天害理了。”
“人都是贪得无厌的,邵绍强做二手车生意,收入其实已经很可观了,可他不满足,总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