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得着我的地方,保证不会推托。”周前帛挠挠头,道:“当然,就眼前而言,在何广升的事情上我做得很不到位。”
“你实话实说,是坦诚。人与人之间只要以诚相待,就什么都好说。”
“知道,知道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张本民也不再多讲,言多必失,省得无意中把对自己不利的信息透露出去。
周前帛更不愿多开口,一说话他感到都是满满的压力。
两人闷着,抽烟。
快到八点半的时候,一个精瘦干练的中年男子进入视线,他就是董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