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前已满是血迹。
“提醒一下,这会儿周围没有人经过,也就是说,没有人证明你的伤跟我有关。”
“我明白,还是那句话,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报警。”
“行!”张本民像是下了个重大决定,“那就下次再交手!”
短硬茬一愣,跌跌撞撞地转身走开。
张本民清楚,跟短硬茬之间的事没有完结,好在是他比较有把握警方不会介入,那就够了,短硬茬玩黑手并不可怕,债多了不愁,反正已经有胡华正和永博公司两大滩祸水了,再多一勺又如何?。
当天晚上,殷有方在电话听到张本民说了情况,高兴之余有点担心,“有时大风大浪没什么,阴沟里往往会翻船,没准那个短硬茬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“殷哥你放心,说不怕那家伙玩黑手,不代表不重视,我会小心谨慎地对待的。”
“既是这样,你还希望如此?那会耗费很大的精力。”
“那不是为了你互助圈子中的高良么。”张本民笑道,“我比较明确地暗示了,短硬茬应该能明白,不会再戳弄高良了,但是那种人又怎么能甘心收手?所以我得把自己推到前面,那么一来,他就会有所顾忌。”
“哦,也就是说,只要他没把你给解决了,就不会去骚扰高良一家。”殷有方恍然道,“本民兄弟,让你吃累了!”
“怎么说这话呢,对我来说真没有太大所谓的,而且揍那恶邻还有另一层原因。”张本民哈哈笑着把前两天在早餐馆遭遇的事说了。
殷有方听了连连叹笑,说这就是现世报,几天便应验了。
笑过之后,殷有方提议去喝点啤酒,吃个宵夜。
得意轻松时最不能大意,张本民在心底里是绷紧了弦的,还是安稳点好,便婉拒了邀请。
这并没有让殷有方感到不快,反而还很佩服张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