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诶,我就当是正确的吧,还得个心理安慰。”回来的张本民拎起瓶子,灌了一半,“加快点速度,能早就早点,我还得回学校。”
“好的,我也就最后一瓶了。”何部伟给自己开了一个,“今天也算是提前庆贺吧,等寒假开始后,就搞起你们学校的小食堂,月入过万!”
“肉还没吃进嘴里,总觉得不踏实。”说到这个话题,张本民心里也挺美,“不过从目前情况看,应该也没什么意外。”
“这种事哪有十拿十稳的,你已经拿到了九稳,应该是铁板钉钉了!”
“希望你是金口玉言。”张本民伸出啤酒瓶,“来,碰一下!”
清脆声中,两人是踌躇满志,感叹着,憧憬着,不知不觉,又各自喝下去两瓶。聊侃中,时间也过得飞快,晃眼间已经快五点了。
“我看你就别回学校了,今晚就住这儿,明天咱们一起去见那开锁的专家。”
“也行,省得来回跑。”
“那,就再喝点?”
一醉方休。
次日,上午十点,两人还在呼呼大睡。
楼下几个孩子,堆雪人打雪仗,叽叽哇哇叫得欢快,把张本民吵醒,他一看时间,赶忙把何部伟喊起来,说抓紧去见开锁的师傅。
何部伟也不敢拖沓,赶紧洗把脸,就和张本民出门下楼。
雪,已停,地上厚厚的一片。
霜前冷,雪后寒。
风还再吹,刺骨的感觉。
张本民哈着热气,搓着耳朵。何部伟更是哆嗦着,说真是难得一见的冷天,极端气候出现,预示着有极端事件发生,是不是他这个小屁民要逆天发财?
这虽是个笑话,却是强烈的意愿。
张本民也是如此,他希望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后,人生会变得有所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