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道:“你呢,还是要回来,毕竟这边也有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伯母和丁香?”
“对,目前她们还不能暴露,春山的一些矛盾没有解除,危险就还存在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尽管放心,只要有我在,她们就不会有意外!不过,这天大的喜事,是不是该让她们知道?”
“知不知道也就是丁香的事,你跟她说说也合适,正好也趁机多接触接触。”
“哦……”何部伟应声后抿了抿嘴,尽力开心一笑,道:“兄弟,跟你说实话,我已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丁香对你的那种感情,每次我过去,她总是会揪着心问有关你的情况,眼里透出的是因关爱而产生的担忧甚至是恐慌,所以我觉得……”
“停!”张本民打断了何部伟的话,道:“我是她哥!”
“我知道的,你们那只是名义上的亲戚关系,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”
“就算如你所说,那也是不可能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兄弟的为人,可是,感情上的事不是别的,让,是让不出来的。即便你让了,我也得不到。”
“一切让时间去改造。”
“算了,真心喜欢一个人,就不想看到对方难过。丁香那么美丽、善良,而且又懂事,能吃苦耐劳,简直是完美的。有时我甚至觉得,她要是我的姐姐或妹妹,那也很满足。”
“你对丁香的爱,是真心而纯粹的!”
“好了,兄弟,别说了,有些事越理越乱。”何部伟苦笑着一摇头,“还是不说那些吧,来,喝个高兴酒!”
张本民明白何部伟的心情,也不再就此多言,只管举杯痛饮,不过两人也没喝到烂醉,。
次日清晨六点半,定时闹铃大作,将梦中的张本民叫醒,他起床洗漱后,推了推还在呼呼大睡的何部伟,催促着赶紧出发。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