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嫁祸给我的凶器在我手上,只要我不说,物证就不齐全。”
“还真是,刚才你说了,从派出所逃走的时候还拿走了那把锤子。”
“我把锤子丢在城南高架立交下第十根柱子旁的一丛灌木里,那是我唯一的希望。”张本民叹了口长气,“不过我并没有多少信心,肖勇涛他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,怎么会善罢甘休?不就是把锤子嘛,他们完全可以再弄一把出来。”
“可能性也不大,虽然锤子好找,你的指纹也不难弄到,可是到哪儿弄那女会计的血?我就不信他们能算计到那一步,保存一份血液用于造假。”
秦义说的话有些道理,多少也给了张本民点鼓励和希望。“他们要是真想得那么远,我也认了。”张本民摇头苦笑着。
“不会的,如果是那样,你还能安稳地呆在这里?可能早就被提审公诉了。现在之所以等待,可能他们正在想别的法子,补充别的证据。”
确实,那种可能性存在,但并不见得是好事,张本民意识到,胡家和肖勇波那边摆明了就是要把他往死里整,不惜等待时间。
这一刻,张本民有点万念俱灰,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。
“张本民!”突然间,狱警在门口喊了起来。
张本民一惊,要提审了?
“有人见你!”狱警打开了门。
现在是补充侦查阶段,除了律师,没有人能见,难道沈时龙又派律师来了?张本民忍不住一阵激动,然而,当见到来人时,大失所望。
来人是一个陌生男子,戴着黑框眼镜,像个知识分子。一番自我介绍后,张本民才知道陌生男子是被他救下的小女孩的爸爸,叫包达。
“我没什么能耐,只是个小职员,在执教中心当老师,这会能跟你说话,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走上了关系。”包达扶了扶眼镜,“我的意思是,没法帮你脱离困境,但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