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服。”
“你选择了反抗?”
“是的,而且很直接,我找到了对方的老板,捅了他!”
“死了?”
“没,只是轻伤。”
“轻伤?”张本民一愣,随即恍然道:“他们肯定又做了手脚,加重你的罪责,所以你才被投进重刑犯监室。”
“随便他们了。”
“不能不当回事,你知道在这里等待宣判意味着什么?起码要十年徒刑以上,到死才封顶。”
“现在我一点都不在乎,反正只要能活着出去,就会拼尽最后一口气,继续向他们复仇!”
“这么坚决?”
“人活着总得为点什么,况且我这还是不共戴天之仇,哪能放得下?”
“我钦佩你的血性,是条汉子,但有时候不得不量力而行,否则只能是无谓的牺牲,除了给家人带来更多的痛苦,没有其他任何意义。”
说到家人,秦义哭了,很伤心,“我是独生子,现在就还妈妈一个亲人,她的情况很糟糕。在我爸出事后到死的几个月里,她也几乎垮了,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。我就是实在看不下去,才找对方老板算帐的。”
“你该多想想,不管你妈现在有多么糟糕,可她毕竟还有你,所以你得好好活着,别再做傻事了,不管判几年,只要命还在,你妈心里就有盼头、有指望!”
秦义两手抱脑袋,眼泪哗哗地流着,过了半天,点了点头。
张本民很高兴,又做了件善事,真是有种发自内心有种满足感。的确,将死之时,性更善。
将死?想到这两个字,张本民突然很恐惧,其实他一直心存期许,希望在检察院或是法院的环节,能够不支持他“锤杀”永博公司女会计的事实,因为那毕竟是造假。
但是很快,这个念头被发生在秦义身上的现实击得粉碎。
秦义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