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“你下手可够狠的,听说他毁容毁得厉害,不做整容手术根本就没法见人。”
“那可能他忙着整容去了,否则还不早跳了起来。这样也好,起码近期他不会兴风作浪。”
“嗯,就是。”蚊子畅快地道:“他个狗日的最好一次整容不成功,多整几次,让他活受罪!”
“他简直就该死!一颗社会毒瘤,活着本身就是在作孽!”张本民顿了顿,控制了情绪,“行吧,咱们也别牢骚了,反正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嗯,我一直没放松。对了,你那边怎样?”
“很好,运气还算不错,安稳落脚,也有点收入。这不刚刚得了一笔小钱,马上找人给你打过去。”
“钱不着急,够大姑康复用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唉,有你们在我也放心。”张本民思绪集涌,想表达谢意,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。
不过再想想,蚊子一家,包括何部伟,都能看作是自己人,在伸援手的时候本身并无索求之意。当然,回报是肯定的,而且要极为丰厚,但前提必须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才行,否则有心无力,全是空谈。
挂掉电话,张本民有点沉默。
何部伟是个明白人,一声不吭地上前给张本民点了支烟。
张本民猛吸两口,起身,仰了仰脖子,无限感慨地笑了下,拍拍何部伟肩膀,说一切都好。
“庆哥,那一万块钱,还是寄回去吧。”何部伟开口了。
“暂且不用。”张本民尽力快速调整着情绪,“一切都是暂时的,都会慢慢好起来。”
“那当然!”说到未来,何部伟信心十足,“我觉得安保公司就是咱们的新起点,前两天第一炮打得那么响,多好的兆头!”
“希望能保持这个势头!”张本民的话里也充满期待,“我想在沈时龙手下好好干一段时间,一方面可以借助他的能量安稳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