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,而且还都是心腹。”眼角疤思忖着道,“沈老板用人有一套,从不把大家拢到一起,都是单线垂直管理,而且有层次递进,任何事情一般不会发生越级的情况。当然,你是个特殊,老板直接跟你挂上了钩,那可是让多少人都羡慕不已的。”
“你呢,你是什么角色?”
“我没什么角色,可能因为比较活套吧,一来二去的老板对我也有了点印象,所以有时也会直接找我安排点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张本民说着,给眼角疤递过去一支烟。
边抽边聊,熟络了不少,氛围渐渐轻松了起来,张本民甚至还当起了驾驶员。眼角疤也乐意,只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抽烟聊天,很惬意。
就这样,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也没感到有多远,不觉间,就到了靶场。
靶场在一处山腰上,冬末时节,原本就有点荒的小山体仍显得毫无生机,没办法,四季常绿的树木太少,只有枯枝黄草。
不过也刚好,靶场设在这里,安静又安全。
进了靶场,眼角疤出面办理了相关手续,简单交接后便让张本民进去跟教练开射,自己则在外面的休息区跟女服务员逗笑。
如此,日子很悠闲。
只不过,打靶对张本民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,因为天赋在身,小时又用石子和气枪练过,可以说早已成手,但是,他知道得低调,所以只有尽量憋着、装着。
没过两天,定位打固定靶,一点问题都没有,即使是在行进间,打固定靶也几乎是弹无虚发。
教练说,练到这个程度就已足够,但张本民为了表现出一定的积极性,要求再深造一下,于是,又加强练习了在行进间射移动靶项目,多练了几天。
结束那天,眼角疤进场看张本民最后一次练习,惊得目瞪口呆。回去的路上,他对张本民说,有这么棒的特长,入了黑道有些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