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活动有点危险,万一闹出人命来也不是小事,而且没有关系的话,容易被当成替罪羊。”
“我说的那种打群架,都是装腔作势,并不是真的报复寻仇。”何部伟解释道,“要真动起手,估计临阵的双方至少要跑一多半。”
“哦,是凑场子的啊,那不就是寻个热闹消磨时间嘛。”
“庆哥你是不明白,我可绝对不是瞎凑热闹消磨时间的,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。”何部伟洋洋自得地道,“换句话说那叫出台,一天二十块,管吃一顿。听说现在行情涨了,一天要三十了呢。”
说实话,何部伟这些津津乐道的东西,在张本民看来实在乏味。
何部伟并没意识到,见张本民不说话以为是他累了,就把房间让出来说赶紧休息吧。
“你睡哪儿?”张本民问。
“沙发!”
张本民看何部伟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,估计也客气不来,便进卧室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张本民醒来时,何部伟已经买回了早餐:两杯豆浆、两根油条、两个肉夹馍、两份粉丝汤。
“这么丰盛?”张本民下意识地说了句。
“简单的早点,还算丰盛?”何部伟不由得笑了,“中午我带你吃大餐!”
“算了,我还是不出去为好。”张本民犹豫了下,道:“之前我在兴宁这边惹了点麻烦,被逼回老家春山,谁知在春山又犯了点事,只好折回兴宁躲一阵子。”
何部伟听后立刻说道:“错,庆哥,你是大错特错了。像你这种情况,就得光明正大地出来,啥事没有,要是缩头缩尾地藏着,一露头便会被抓到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没什么道理。”
“没道理,但有依据。”何部伟认真地道,“我知道的就很多,那些避风头的人,越是租个房子躲着不动,结果偶尔出来透透风,就被发现了。相反,没事就出来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