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辈子的血霉!”然后无力地趴在地上,两个瘦弱的肩膀一耸一抖起来,伤彻心扉地哭了。
刘维能咂吧了下嘴,走上前蹲下来,道:“喂,你怎么样啊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“算了,去医院还得花钱,那多浪费,回家躺着养养就行。”蚊子哼声道,“刘队长,您是好心人,麻烦帮忙叫辆出租车吧。”
刘维能巴不得蚊子早点走,连忙说可以,便到大门外拦了辆出租,还掏出几块钱作预付费。
出租车司机一看交警大队的人叫车,哪里敢收钱?立刻摆着手,说为领导服务是个荣幸,不收钱。刘维能犹豫了下,还是坚持给了,毕竟是在单位,得保持清正的形象。
就这样,蚊子坐进了出租。
离开交警大队刚拐了个弯后,蚊子就想让司机停车,把那几块钱退了,可再一想,既然装了就要装到底,万一刘维能要是留个心眼,返回头再找司机问问情况,那不是要功亏一篑?于是,便眼一闭,不断发出痛苦的唏嘘声,直到家门口都没停嘴。下车后,又扶着一溜墙边,佝偻着腰,缓慢而痛苦地挪进了家门。
的确,蚊子装到底是对的,刘维能真的玩了个小把戏,他有意记下了出租车牌号,当天下午,就通过出租车公司查到了那名司机,亲自找过去问了情况。
司机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刘维能,说那小伙子一路上都在哀吟,到了家几乎是爬着进门的。
这一下,刘维能是彻彻底底地相信了。
如此结果在预料之中,张本民和蚊子私下里击掌庆贺,他们来到离家不太远的一座烂尾楼大平台上抽烟,而且还约定把这里当成是秘密接洽点,如果有意外发生造成联系中断,就到这里以各种信号重新接头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下楼回去的时候蚊子问。
“我先躲起来等着看张燎的反应,如果他真的实施报复,那我就回老家或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