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一时忍不住会发疯。
蚊子宽慰道:“放心,我知道后果的,如果控制不了情绪,最后可能吃亏的还是自己,所以我会忍的,起码得忍到赔偿拿到手。”
“那就好,否则我还真不放心!”
“有啥不放心的,你就在外面轻松加愉快地等着吧!”
次日早上,张本民和蚊子比预定时间提前很多赶到了县交警大队。
蚊子想找个机会跟刘维能再沟通一下,毕竟他代表的是官方,希望能让他站在同情弱者的角度,帮着说几句话,多争取点赔偿。然而没想到的是,刘维能根本就不搭理,对他敬出的香烟看都不看一眼,只说了句:你先到协调室等着,对方还没来。之后,便回了办公室,“砰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没办法,有些事不可强求,只有耐着性子坐等。
一个多小时后,刘维能带着满脸戾气的张燎进来了。
“好了,双方都到齐,有什么可以放开了谈。”刘维能很懒散地坐了下来,看看张燎,又看了看蚊子。
“也没什么谈的了,就按刘警官你说的,私了,定个价赔偿就是。”蚊子直接开口。
没想到的是,张燎听到这话后一下翻了脸,把手包猛地掼在桌子上,气势汹汹地瞪着蚊子,“什么赔偿?谁跟你说赔偿了?告诉你,我给多给少,只是个补偿,是人道主义救助,是献爱心!”
“你把人给撞了,又打了,怎么就不能赔偿?!”蚊子实在是没法平静下来说话。
“放你妈的屁!谁看到我撞人了?谁又看到我打人了?”张燎变得更加凶狠,捶着桌子叫道:“明明是那个臭丫头骑车撞到了我的车子,然后自己跌倒摔了,我他妈还没找她赔修车钱呢!”
“都不要说了。”刘维能一看局势不妙,忙抬手压了压,“今天让你们来是协商的,不是吵架的。”
刘维能的话,让已经气得